二次創業產生的分歧
賺到了第一筆資金以后,我與宋雅紅的分歧也隨之產生。所以我現在看,跟宋雅紅走到這一步,一切都是錢鬧的,自打有錢我們就開始別扭,從小鬧到大鬧到現在全國看笑話。
有了一點小錢后,宋雅紅非常興奮和滿足,她的意見是有了這么多錢,在北京好好享福就可以,不要再折騰了,萬一有風險賠了怎么辦?但是我的事業心 比較強烈,我覺得還可以做的更大一些。到了1993年,我不顧宋的反對,到老家河北衡水市京華焊管總廠擔任副廠長,算是啟動了二次創業。
焊管廠建在衡水市的近郊,當時比較落后,很長一段時間我和工人都住在集體宿舍、一起吃大鍋飯。特別是交通也非常不便,從北京去衡水僅單程就需要 十多個小時,所以我也勸說宋雅紅帶著孩子到衡水市和我一同生活。但從小在北京長大的宋雅紅去衡水看過以后,表示那里條件太差根本沒法安家。我做了幾次工作 都沒能說服她。最后她提出來:“你在衡水創你的業,我在北京看孩子。”無奈之下我也就答應了。
其實那個時候焊管廠正是攻堅過坎的時候,我是打心底里盼著她能與我在一起和孩子共同生活,也算是對我工作之余的一種安慰。可最終她也沒有給我這份呼應和支持。
由于她和孩子在北京,那個期間我只能北京衡水兩地跑,一邊顧著家庭,一邊顧著事業。也就是從這個時候起,兩人漸起摩擦,開始有明顯隔閡。 1993年到1995年期間,管廠的效益一直不好,我把手中的積蓄除留出家用以外全部都借給廠里,并且還辦理了大筆貸款。這更引起了宋的反對,多次 說我去衡水的決定是錯誤的,要求我從衡水焊管廠撤出來,回北京安生過日子。當時廠里正是上升爬坡階段,我經營壓力非常大,而作為妻子她又不理解,我做丈夫 的也是年輕氣盛不夠體諒,總認為她處處扯后腿。這樣天長日久,互相的怨氣與日俱增,夫妻感情漸趨淡薄。
猜忌、爭吵與冷對
1996年的一天,宋雅紅突然跑到廠里,稱聽說我與廠里的一位女副廠長過從甚密,在廠內大鬧一場,這令我顏面掃地。宋到廠鬧過之后,我們的感情 就急轉直下,但這個時候她已再次懷孕,我們的婚姻就這樣不冷不熱的維系著,這期間,她搬出我父母的家,住到了她自己購置的一處房子里,我也極少回去,事實 上已經分居了。
隨后又發生的一件事直接將我們的感情降到了冰點。
當時,因為廠里經營非常困難,我下血本高薪從大廠縣聘請了我以前的經理協助我管理企業,為了突出他的待遇,我又花130萬買了一輛奔馳(車號冀 T33333),我坐普桑,奔馳配給這位經理。宋知道這件事后,借故到廠里辦事,臨走時讓奔馳司機送她回家,結果途中她借口讓司機下車買水,乘機將車開 走,長時間沒有露面,自此之后,我也再沒有見過那臺車。為了把她和車找回來,我當時甚至都報了案。
次子出生與“搶子風波”
1996年7月,我和宋雅紅的次子出生了,在其懷孕期間,我早已經給取好了名字,如是男孩就叫“杜澤龍”,以與長子“杜秋龍”相對應。但是,宋把孩子生下以后沒多久就藏匿起來,后來更以“杜則剛”的名字辦理了戶籍登記。
這個時候我的兩個兒子都在宋雅紅手里,這是我的親生骨肉,我當然時時想念。長子雖然一直跟著她,但我很擔心她教養孩子的方式。有一次我母親看到 長子臉頰受傷,大腿內側有掐青傷痕,孩子說是自己不小心碰的。那時我與長子已很少有機會見面,知道這些事以后也讓我非常牽掛。次子生下剛半年多又讓她給藏 起來,在我無計可施的情況下,我通過跟長子的偶爾見面討好他,就像秋龍自己在電視上也說:“充當了一個小間諜的角色”,確實是從他那里知道小兒子下落的。 原來,宋把次子放在安定門蔣宅口一個婦女家里,說是保姆,實際上是寄養,孩子打送過去以后,四個月里再沒有接回過家里,宋只是偶爾去看望。
知道了次子下落我不可能無動于衷,于是就安排北京辦事處的人觀察過那家人對孩子的照顧情況,但是實情讓我非常心疼。孩子住的那間屋又悶又熱,連個風扇都沒有,喝的是涼水,尿布也不及時換洗,孩子身上都起了痱子。聽說這些我就坐不住了,直接趕到蔣宅口把孩子帶了回來。
現在宋在媒體上口口聲討我“搶”了她的孩子,剝奪了一個母親的權利,這是“搶”嗎?我不是孩子的父親嗎?她憑什么把孩子藏起來不讓我去看他們?她把兩個孩子掌握在自己手里,用孩子的探視權來要挾我,難道不是在剝奪我做父親的權利嗎?我把次子帶走以后,宋雅紅就出現了。我說生活要回到正軌,長子我帶到衡水上學,衡水的教育質量也不錯。次子由她在北京跟我父母一起看護。但她不同意。談不下去了我提出來離婚,可宋仍然不表態,兩人又是不歡而散。
現在她在媒體上把這事完全顛倒著說,稱當年她沒有離婚是我威脅她說“只要你敢提離婚,我就讓你一輩子見不著次子”。這種說話讓人難以置信,相信 稍有法律常識的人略加判斷便知真偽,我憑什么敢說出這種話?又憑什么能把她給嚇住呢?難道她不知道離了婚以后更有對監護、探視權益的法律保護嗎?
從那以后,但凡我只要打電話給她,一提離婚她就掛斷,再之后我電話就打不通了,她也再沒有露過面。后來在沒有通知我的情況下帶著大龍又搬了家,因為這期間我也不止一次到她原住地找過,但她蹤跡全無。就這樣,從97年8月以后我就與她失去了聯系。
她那之后的生活狀況,直到2008年以后我才聽說并得到確認,她那時把長子放在了寄宿學校,自己與一位有婦之夫張某洲若即若離生活在一起。但在當時,我確實沒有了她的下落。
這么大的北京,茫茫人海尋人殊為不易,何況她是故意躲起來呢?